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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训奥秘:看看阿贾克斯是如何打造巨星的(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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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4-27 20:22:15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编者注:本文由《时代》杂志资深撰稿人 Michael Sokolove 撰写,讲述了他在走访阿贾克斯青训营“未来”的所见所闻,向我们展示了荷兰这个只有1700万人口的国度,是如何培养出如此众多的巨星的。可能你觉得巴萨的足球风格始于克鲁伊夫,那其实或许你还不知道,这种荷兰足球全攻全守的风格,从阿贾克斯的青训营便已经开始。吐血推荐,静心一读。
在阿贾克斯的一天,我站在另一块空旷的场地上,观看了30分钟的训练,一名教练正在训练一个有着一头蓬松长发的年轻人,这个18岁的青年名叫何塞松。教练是荷兰前国脚罗伊,在一系列假动作和回旋之后,罗伊把球磕给了何塞松。何塞松在右路重复着罗伊的动作,看上去就像是罗伊在教他怎样舞动,何塞松熟练掌握了一种步法之后,罗伊又教他新的。“他是这里最具天赋的球员之一,”罗伊告诉我。“他是个边锋,我也是。他已被列入特殊培养计划,以便他能最快的从18岁年龄组中进入一线队,很自然,我成了他的老师之一。”
在邻近的另一块场地上,来自荷兰田径队的顾问容金德正在纠正一个小球员的步法和姿势,这名15岁的小球员是刚从另一家国内俱乐部挖来的。容金德告诉我,一旦这孩子速度上去了,他就很难灵活的横向移动。“这孩子跑起来就像只鸭子,步子拖的很慢。”容金德说,“这让他很费劲,所以我们不得不纠正他的跑动方式,这样的话,他就可以坚持到临近比赛结束都有体力奔跑。”
容金德已经对这个孩子进行了为期数周的训练,他说,现在这名球员还只是“刻意的”去纠正自己的动作,而不是“下意识的”这么做,这意味着在激烈的对抗中,他很有可能还是重操旧路。我想说的是,在美国,一个跑的虽然很快但方法不对的球员,不会得到这么悉心的指导。“什么都可以练,”容金德说。“只要可能,就要随时努力改变自己的缺陷。”
自每名球员进入阿贾克斯伊始,球队便为他们建立起一份详细的档案。我又遇到一个14岁的小球员敲俱乐部首席运动学专家弗斯鲁特的办公室门,在上次的测试中,他被测出脂及指数超标,现在,小家伙急切地想知道最新的测量结果。15岁左右的孩子允许脂肪指数为13%,到了17岁,这一数字下降到12%(对于那些一向精瘦的孩子们来说,测量过程会比较松一些,基本上就是走过场)。“如果第一次测出超标,”弗斯鲁特说,“我们会建议节食,但此后,我们会在营养学家的指导下制定相关计划,我们也会召集孩子们的父母到场,共同实施这种计划。”
弗斯鲁特留着一头粗粗的长发,长长的络腮胡子,戴一副黑边眼镜,这副尊容看上去很“潮”。10月份,我观察了他给孩子们做的常规体检,其中一项是测试16岁年龄组30米冲刺跑,有仪器专门记录他们跑动每5米距离所用的时间,弗斯鲁特最注重的是对他们最初5到10米的表现,“这是‘足球距离’,”他说,“在比赛中,这种距离的冲刺要反复进行多次。”
来年3月份,我重返阿贾克斯,目睹了不同年龄组的孩子们大运动量的折返跑,这类似于篮球里边的“自杀式折返跑”(编者注:suicide runs,是篮球训练中的一种惩罚措施,让队员们在前场后场之间来回跑,直到累得跑不动为止)——这是一系列来回反复的冲刺,中间有短暂的休息,直至只剩下最后一人而其他力都精疲力歇而退出,孩子们都带有仪器测量他们的心率。弗斯鲁特解释道:“如果有谁说‘我没力气了,不行了’,”我们会查看仪器后告诉他们:‘仪器显示结果并非如此。显示表明你只耗用了75%的精力。所以,本周你还得再这么来一次。’他们明白这并不是惩罚,而是更上一层楼的机会。”
“未来”绝不是让人来此寻找“体育的浪漫”的地方,没人会给这里的商业行为赋与什么所谓的“意义”,“我们出售斯内德纯粹是为了巨额的转会费,”弗斯鲁特说,“有了这笔钱,我们就可以保持这里的运营。”
恩德特现在是一线队的领队,负责出行安排和后勤工作,他还有一个非官方的身份,那就是作为俱乐部的见证者和记录者。他在阿姆斯特丹大球场顶层有一座舒适的办公室,那简直就是一座迷你博物馆,四周墙上满是俱乐部历史上重大事件的记录。他很自豪的在桌上向我展示了一把剪刀,解释说在二十年前的一次事故中,一名阿贾克斯球员曾挥舞着这把剪刀试图攻击一名队友。“现在,此物为我所有,”他顽皮地一笑。青训营是阿贾克斯的命门,恩德特说:“在这里,你才能感受到什么才是真正的阿贾克斯。来自世界各地的参观者都想弄明白的一个问题就是‘这里究竟有什么秘密?’我只能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淮南为橘淮北为枳。因为我们在阿姆斯特丹,我们有艺术气质,我们有冒险精神,甚至我们还有点自大。你可以看到我们做了什么,但你永远学不会。”
阿贾克斯最后一闪赢得欧洲冠军杯是在1995年,同一年,欧盟法院做出了允许球员在合同到期后自由转会的决定(即博斯曼法案,以促成这项法案的比利时球员命名)。这项法案让阿贾克斯付出了沉重的代价,从此他们离开了金字塔的顶端,欧冠,则完全成为了来自英超、西甲、意甲和德甲联赛、那些能得到巨额电视转播费收入的豪门俱乐部之间的争夺。恩德特告诉了我出售球星的必要性——是为了保持球队的正常运转,以及支付一线队球员的工资——这可以理解,却殊为遗憾。“理智告诉我们,我们必须这么做,”他说,“但真正的阿贾克斯人内心在滴血。”
阿贾克斯已在阿姆斯特丹证券交易所挂牌,但他73%的股份仍为私有,并不参与公开交易。正如没有人会粉饰阿贾克斯的使命,对孩子们的高要求也是永无止境。“我们常挂在口头上的一句话就是我们从不满足,”恩德特说,“这是好事,也不一定是好事。置身于不管做什么事都被迫做的更好的环境下很难熬。”
弗斯鲁特说,每个赛季平均有一两名球员从“未来”升到一线队,他们或许会有一个值得期待的职业生涯,以补偿他们经历的艰苦。其他一些人则会加盟荷兰的次级联赛或三级联赛,有的还会加盟高等业余联赛,那里是水平相对高点的球员们进行“黑金”交易的温床。每人都期望成长为青训营最出类拔萃的球星,球队也是如此,无论对哪一方,都要承受巨大的压力。“对每一个人来说,这里的氛围都是让人神经崩的紧紧的。”弗斯鲁特说,“每个人都必须去适应。”
每个学期一开始,青训营中的孩子们都要接受测试。有的安全通过,而有些人则被告知有在来年春天被打发回家的危险。一个16岁的孩子靠诉我,他至今仍能想起他8岁时有过这种对话(阿贾克斯禁止未签职业合同的球员接受记者采访,在这里隐去这位球员的名字)。“那是我来到这里的第二个年头,他们对我说:‘你被列入了待定名单。我们不保证你还能继续待在这里,’”他说,“他们说我是一个技术很好的球员,但是我的态度不积极,而且要加强侵略性。”
现在这名球员被认为是该年龄组最出色的球员之一,正如留在阿贾克斯的大多数球员一样,他曾见证了许多人的离去。“我最好的朋友是在两年前走的,”他说,“我跟他再也没有联系过。他认为我本可以帮他,却做的不够,他暴跳如雷。我认识到了,他只是球友,再者,在阿贾克斯,你找不到真正的朋友。”
范雷恩,是荷兰19岁以下青年队的队长,刚刚签署了一份职业合同,对于这种一年一度的过关考试,他的措辞则要温和些。“在特定的时刻,我们必须说再见,”他告诉我,“这很困难,但每个人都要面对现实。他们知道,他们已书写完结在阿贾克斯的篇章,而必须要离开了。”
罗伊的儿子达伦则告诉我,在他所在的15岁年龄组,有一些新面孔来试训,其中一个向他透露说已被录取。这听起来就像是车间,那些可能替代你的人已整装待命,你们得到的是同样的任务,就看谁能完成的更好。
达伦的父亲在荷兰的库拉索岛上搞房地产生意,他的母亲则是心理医生。在“未来”,有很多出身于中产或更富裕的家庭的孩子,这并不奇怪,事实上根本没有来自贫困家庭的孩子,荷兰是一个生活水平很高,教育率达99%的国家。这些统计数据与美国的足球人口相仿,在美国,大多数孩子都来自郊区宜人生活条件下的家庭。在荷兰,在为未来职业生涯而努力的重压之下,小球员们得到的教育可能会比他们的父母要少,他们可能会在一些比常规要求低的多的学校敷衍完文化课程。
最初,达伦要求我在报道中不要提及他的名字,但后来他要我加上去,理由是他必须要表达“自己的看法”,“人们应该知道思想背后的名字”。我们在阿姆斯特丹市中心,他家邻近的一家熟食店里展开了谈话,那家店面的墙上有一张他身穿阿贾克斯球衣的照片(他的反省和许多未见报的对美国运动员的采访,真是对比强烈)。他说,他们的年龄组大约只有两到三名球员能进入职业队,他们都是从7岁就开始了在“未来”的训练,“如果我不能成为这些人中的一员,我会觉得糟糕透顶,”他说,“我尽我所有,我从未如此努力过,我会觉得这些年就是在浪费时间。这令人沮丧。”
我问,他在阿贾克斯学到的——专注、坚韧以及抗压力的能力——无论结果如何,这些东西是不是让他受益。“不,”他摇头道,“我们只学踢球,没有学别的。”
阿贾克斯青训体系也招致了批评,有人臆断阿贾克斯队不再是欧洲足坛有竞争力的球队,甚至在荷兰国内也没能力持续获得顶级联赛冠军,所以它再也不会出产天才球员。不过,如果那些出自“未来”,现在效力其他地方的球星能回来——斯内德、范德法特、巴贝尔、海廷加和德容——阿贾克斯足以跟世界上任何一支球队叫板。还有更尖锐的批评,认为阿贾克斯过于商业化,过于冷血。“我觉得他们失去了这片热土上的精气神,”美国青年队前教练海克沃茨说,“他们的伟大之处在于创造了英雄,但很快,这些英雄就到别处效力。”
我在伦敦的富勒姆队青训营观看10岁年龄组训练时与詹宁斯谈过,较之阿姆斯特丹,这里的训练场上大呼小叫,更有活力。“在我看来,阿贾克斯的做派有些死板,”詹宁斯说。“我们更希望孩子们从比赛中学习。”他补充说,他相信阿贾克斯正在沦为“反讽的典型”,上次他造访时,他感到这家俱乐部已背离了他们自身的宗旨。“在餐厅,无数经纪人到球员和他们的父母那儿各施手段。”他说(我造访时并未发现这种情况)。
詹宁斯认为,现在欧洲所有的顶级俱乐部都在学习阿贾克斯的做法,他们派出球探发掘希望之星,并招至自己的青训营。2009年,英国记者格林出版了一本书《孩子们的梦想》,指出在英格兰,有10000名孩子正在各俱乐部接受训练。对俱乐部来说,这是廉价的投资,他们想把每个孩子都弄来,即使他们成为巨星的机会是那么遥不可及。
詹宁斯告诉我,他的球探答复说“英国本土人口都不适应足球”——孩子们习惯了久坐,在电玩上耗费了大量的时间——于是他们把目光转向了“伦敦市的非洲裔、东欧裔和加勒比裔居住区”。
与阿贾克斯一样,富勒姆也惯于出售天才。最近,他们刚刚把一名20岁的球员以七百万英镑的价格卖给了曼联,根据条款,转会费可能超过一千万英镑。“谈到钱,可能会令人不快,”詹宁斯说,“我相当不喜欢这种做法。这简直就跟奴隶贸易似的。”
在其他地方,年龄下限似乎无止境。詹宁斯说,近来他接到了一家对手俱乐部的比赛邀请——邀请安排5岁年龄组的小甜菜们的对抗。他回复说,“我们没有5岁年龄组,不过孕妇组我们倒是可以安排。”
要成为世界级的球星有两条路子,一条是把所有时间都花在比赛上——无论在公园、街头还是小巷——如果能在这些崎岖不平的地方熟练的控球,那么踏上正规的球场时,自然会有优势,包括巴西的南美的大多数地区,中美洲都是这种模式,这也是非洲足球的温床。一如多米尼加的棒球模式。孩子们把所有时间都花在自己的比赛上,也只能靠他们自己。
另一条路子就是阿贾克斯模式。科学训练,注重细节,花在控球上的训练远远多过参加那些无脑比赛。
一些参与培养美国足球巨星的有识之士认识到,我们没有遵循其中任何一条道路。相对于荷兰,显然我们是个大国。在国内的大多数地方,青年联赛都是自发组织的,没有专业人士的参与,都是志愿者在组织,这种模式及观念在国人的心中根深蒂固,难以拔除,从精英阶层纠正,效果远好过草根。
在美国的成年队,改变足球文化的努力从未间断,那些最有天赋的球员们是从一个有着严重缺陷的体系中脱颖而出,但遗憾的是即使跳出了这个圈子,他们此前也已在这种体系中浸淫多年。
我去过华盛顿联队的青训营——这里是人工草皮,没有更衣室,与“未来”相比这里就是另一个世界——就这种地方孕育出来的球队却是构成美国职业大联盟的基石之一。就在昨天,球队宣布与他们最好的青年球员签订了职业合同。安迪•纳哈尔,这位现年17岁的洪都拉斯人在几年前随父母移民美国,高中时辍学直接进入了华盛顿联队的首发阵容。这笔签约反响平平,或许人们认为只有那些无时无刻不处在聚光灯下的重磅明星的签约才能增强大联盟的竟争力(NBA的选秀证明并非如此,那些新秀也是直接从高中坐直升机到职业队的)。
纳哈尔被视为非同凡响的新星,是少数直接从中学升入美国职业大联盟的球员之一。不过让足球教育从高等教育中分离出来,是美国顶级足球联赛的决策者们的目标。美国职业大联盟每年都要签入一打的新秀——有的出道于职业球队的青训营,另外的则是在大学里踢过一两年球的学生——这些人或是进入职业队,或是列入培养计划(这些人被称为“阿迪达斯一代”,按规定要为他们负担大学学费),而职业大联盟各球队的青训营放弃了付费培养模式,不再承担包括旅费在内的一切支出。
与此同时,全国有十几家最好的业余俱乐部被美国足协指定为青训营,这些俱乐部提供完全欧化的培养模式——多练习,少比赛,更重视技术。尽管如此,他们还是招致了不少的批评,因为教练们仍未打破陈旧的观念:他们首先考虑的是赢得比赛,而不是足协“培养天才球员”的既定目标。
美国培养足球运动员的道路与培养棒球或篮球明星没有任何特别之处。同样,这种道路下的所有缺点我们也要承受。只要赢下比赛,缺少练习,易受伤的动作——比如肘击,教练们往往刻意这么安排,场上十几岁的孩子们不得不在频繁的比赛中承受这些。这就是我们的体育,美国在每个领域都位于世界的前沿,包括在犯错方面也不例外。
阿贾克斯是全世界足球转会市场的支点,他们培养大量的球员,出售到全世界最出色的俱乐部,原因在于他们能够从小就精雕细琢地培养球员。相较而言,美国在这方面仍只是处于边缘地带,在过去的十年里,越来越多的美国球员漂洋过海,去往欧洲俱乐部效力,他们中的许多人都在不到二十岁的年纪就获得了职业合同。不过,他们也仅仅只是职业球员,而不是超级巨星,他们从不是世界杯的夺冠热门。
美国队距攀到金字塔的顶端,成为世界杯的夺冠大热门还有多远?他们的努力会带来可喜的改变,球员们被视为投资,训练费用由俱乐部而不是他们的父母来承担,这会让他们的成长得到更科学的培养,也不会再把他们当作“借来的牲口”而过劳死。
但是,由俱乐部出资的训练模式只是这个杂乱甚至残酷的世界足球经济的入门级水平,本质上这与美国的原则相抵触。由阿贾克斯首创并熟练练运营至今的模式看上去不那么顺眼,怎么看怎么像贩卖儿童运动员。
德容邀请我周末跟他一起去做球探,他已有了一个明确的目标——“2004,”他说,他指的是这孩子的出生年,他发现了这个10岁的孩子,然后大约每个月都要去考察一下。我说。“是的,我也这么认为,”德容笑着说,犹如他也发现了事情的荒谬。“大概他还得天天让人照顾着呢。”
如果没有组织完善和经济富足的足球文化,就不会有阿贾克斯的成功。在荷兰,甚至是最小的城镇都有自己的业余俱乐部,拥有高水平的教练和为一线队储备的青训营。有人说,克鲁伊夫是唯一未经为期一年、严苛的教练培训而拿到教练执照的荷兰人)。
我在雷登的火车站与德容会合,然后驾车前往一个位于卡特韦克,名叫“迅捷男孩”的富裕俱乐部。这是一处僻静的俱乐部,有着宽敞的更衣室,由当地的郁金香产业及渔业提供的资金建造而成。这家僻静的俱乐部的酒吧是一座木制鲱鱼形船的雕像,显然是精心建造的。
受益于为阿贾克斯工作,德容可以免费入场观看一线队的比赛,他出示了证明球探身份的磁卡,从电脑上核对了赛程安排。我们到达了目的地,德容立即就发现了那个孩子,他脱口而出,“就是他!”。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但那的确是他,德拉诺•范•德•海登,出生于2004年9月,看上去比一般孩子还要小,足球几乎跟他的膝盖一样高。他正在“比赛”,与9岁的孩子们同场竞技。比赛开始后,他的表现正如传说中的那样:太引人注目了!德拉诺不落人后,有些孩子在对抗中摔倒在场上,教练都不得不去照顾他们一下,但德拉诺从未有过,他展示了他双脚能力的均衡,他能用背部接球,保持控球并发动进攻,也能头球攻门。
德容时刻注意着这个小子,变的越来越兴奋。德拉诺盘球过了一个专门盯防他的大孩子,“你看,他们试图用身体对抗来搞定他,但这小子总能扬长避短,做出对球最正确的处理方式,他是有意这么做的”。当其他球员的注意力开始不集中的时候,“他抬头不是找飞机,而是在找球。”半场结束,德拉诺与身兼球队教练的父亲进行了讨论。“你看到他们谈的多融洽了吗?家教,家教很重要。”随后,德拉诺突破三人包夹,一脚轻巧的射门偏出,“这简直难以置信!在这个年龄,我从未见过有这么好的球员!”
德拉诺的球队是客场挑战“迅捷男孩”队,他自己是在一家小球会,德容担心这样的小球队无法满足这孩子的成长需要。他曾向德拉诺的父亲建议下赛季带他到家大俱乐部去。但如果他们不呢?“那样的话我得让雷克林克来跟他们谈谈,”他说,他搬出了严苛的“未来”负责人。“通常人们会听从他的意见。”
即便德拉诺能成长为世界级的巨星,至少也得十几年后才能为阿贾克斯一线队效力。但我理解德容的兴趣。德拉诺值得付出时间和精力,这很有可能是一笔超值的投资,谁知道将来,切尔西、皇马或是尤文图斯,会不会为他开出千百万的天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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